“这话可不能说。”

最先出声的人撞了撞边上的,小声嘀咕:“要是让大人听见了,你我吃不了兜着走,全是麻烦。”

小小的怨念在无声中化作无形,更大的风波也没有如预料般掀起。

陈秀全程小腿打颤地按白成仁的吩咐去跟齐老交涉,在齐老宛如刀刃的目光中走出屋子的时候,后背浸透的全是冷汗。

等一来一去把该送的东西送出去了,陈秀一口气都顾不得喘,紧忙奔了回来禀告:“大人,都办妥了。”

白成仁闻声眼睫微抬:“真有接收的人?”

“可说呢,货真价实的有。”

陈秀囫囵擦去额角的冷汗,紧赶着说:“那纸上多的什么都没有,齐杰就在一堆印里随意扒拉了一个出来,盖上那么个歪歪扭扭的印就送出去了。”

“送之前我还特意找了郝军师瞧过,他说上次送出去的也是这么个印信,自己也琢磨不透是什么意思,谁知拿去接应的人见了,张嘴就说齐老为何改了主意?”

陈秀想想之前还是止不住的两腿发软,喘着气说:“我一时没听懂这话是什么意思,就多问了一嘴,谁知那人也不多言,只说五日后老地方等着,而后掀帘子就走了。”

按胡伟和郝军师之前说的,齐老手中送出的印信三月一期,准时准点就不会有误。

可这次送出去的东西人家只看了一眼,张嘴就说五日后再见。

陈秀怕白成仁动怒,连忙说:“我暗中派人跟上去了,只盼着能找出那人的在去向,再顺藤摸瓜往下查,也好早些把这心头大患除了。”

狡兔三窟。

齐杰心思极深,多年前就为自己反复铺设好了不同的路。

此时浮出水面的都是小虾米,抓了也不顶用,打草惊蛇才是大忌。

陈秀按兵不动的处理挑不出错,只是齐嫣儿一日没找到,这所谓的五日之期就是悬在头顶的一把大刀。

这根弦长久这么没着没落地绷着,可不是长久之计。

白成仁指腹滑过石桌的边缘,垂下眼说:“先盯着,五日后再给齐杰送一批他女儿的东西,把吊住再抠出点儿可用的线索,搂草打兔子一锅端了才可永绝后患。”

陈秀不住点头低声应好,见眼前这关算是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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